永不言“退”的鐘馗(黃沙吹盡) |
本稿刊載于《錢幣》報2009年5月下旬,如需轉(zhuǎn)載,請務(wù)必注明來源于《錢幣》報,轉(zhuǎn)載于中國集幣在線(http://024w.cn/),謝謝!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鐘馗這位打鬼英雄,作為“驅(qū)鬼祛魔”的形象大使在自唐宋肇始?xì)v代朝野上下聲名昭著,綿延至今,經(jīng)久不衰。漫畫家方成一幅鐘馗圖:鐘馗靴帽整齊,雙手袖于袍內(nèi),以石為枕,臥眠于地,題跋的五言詩寫道:“春眠不覺曉,鼾聲驚飛鳥。人間鬼太多,鐘馗累壞了”。諷喻深邃,在民間引發(fā)出“此公不可少”的口水和共鳴,看來現(xiàn)代人域更需要打鬼的鐘馗。 鐘馗打鬼還是鬼打鐘馗,聽起來好似不過一句反正話爾爾,但人鬼殊途,天人遠(yuǎn)隔,說明的是一種個人無法抗御現(xiàn)實中的無奈,是一劑在無助中尋找解脫和求得心靈慰藉的十吃九悔的苦藥。鐘馗相信眼淚嗎?還是人們把良心拜托給神靈,鐘馗在圣人之疆域難有大成,鬼蜮之中竟堪大任。人中鐘馗竟成神鬼中的龍鳳,成大就者,世道之衰悲哀莫過如此!真是“英雄莫問出處”的又一絕妙注解。 “是七尺男兒生能舍己,做千秋鬼雄死不還家”。鐘馗是做到了,但是它成了鬼雄;你若相信輪回,還在人界的你該將如何••••••? 把看鐘馗銅章,心中淡出如上的感念。清人《龍性堂詩話初集》中有言:“詩有為而作,自有所指,然不可拘于所指,要使人臨文而思,掩卷而嘆,恍然相遇于語言文字之外,是為善作。”移花接木用在鐘馗銅章的創(chuàng)作,其所表達的意境,傳達的信息,都使我不期然間領(lǐng)會到這層透出的“詩意”功力,好章“是為善作”。 虬髯怒張,絲絲入肉,纖毫畢現(xiàn),環(huán)眼暴突,雙目電閃,表現(xiàn)出他疾惡如仇的剛猛勇直,叱咤天地聲如雷鳴將一天世界滌蕩的清清爽爽干干凈凈。腳踏陰陽,好似能透過鐵甲看到他肌膚間血脈賁張,將一腔正氣充徹乾坤。細(xì)膩的雕工把一個威猛雄霸、喜怒形于色、快意恩仇,解民水火的鐘馗鎮(zhèn)魔活化得惟妙惟肖。圓角滾邊的設(shè)計使章顯得質(zhì)感和厚重;把玩兒了無窒礙般的圓潤,最大限度地將把玩兒和賞鑒的體會有機結(jié)合,發(fā)揮到極致。人與自然的和諧,是平和相處共存共榮的基臺。某種意義上說來是一群猴子把世界攪的紛紛攘攘,世上本無鬼,人才是“萬惡之源”。制作者在銅章上表達出一種期望,像無形的重托和重負(fù),使這枚銅章的“重量”格外的沉! 我悟銅章,銅章之美恰似藝術(shù)品花壇上一朵蓓蕾初綻,昂揚生機的小花,他那圓如葵花的平面,盈盈一握的銅坯載體,領(lǐng)我們走進了“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掌中存無限,剎那成永恒”的哲思妙境。賞章的情趣就在于他不刁蠻地索要你的大塊時間,而在茶余飯后,品章而賞,消你心中塊壘,品章之愉悅,熱情到激情,激情回歸熱情,熱情再回復(fù)平常,總之不致“情”竭為善。而鐘馗銅章之美的要義,在在和他的交流可無拘無束,多維的時空間,思緒如濤可任意穿梭馳騁,可以把他視為無話不談的密友,也會將他看作不離左右的畏友和座右的警策。 鐘馗銅章的發(fā)行,可謂一時之翹楚,甫一露面,就受到章友們的擁躉和追捧,賺足了人氣人緣,成了最近銅章中少見的叫好又叫座的佳作。我們欣喜地看到民俗系列后浪前浪才僅是好戲開鑼。此山過后數(shù)峰青,鐘馗發(fā)行的一鶴沖天之勢,預(yù)示了今后民俗系列厚積薄發(fā)的大好前景,緊隨其后的中秋就是這種大好形勢的最好注腳。民俗系列就是如此,題材雖傳統(tǒng)古老,但從其載體上可以挖掘出很深厚的文化底蘊和民族精髓,這是一般題材無法望其項背的,關(guān)鍵是要有創(chuàng)意,要出新。老瓶裝新酒也罷,丑小鴨也罷,經(jīng)過不懈的努力,收獲后的喜悅才顯生機。祝愿民俗系列的作品在各方的努力下能走得更遠(yuǎn),更遠(yuǎn)! 一個題材的創(chuàng)意源自生活的豐富積累和對世事萬象的敏感和悟性,我們擔(dān)憂的是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