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要想擁用一枚不僅僅需要有雄厚的經(jīng)濟實力,更需要有難得的機緣巧遇。比如1997年慕尼黑12盎司銀章、去年的價格就達十幾萬元人民幣;前幾年,杭州一收藏者為求得一枚1994年慕尼黑公斤銀章,費時數(shù)年,花了數(shù)萬歐元方托友從德國購得,國內(nèi)市場幾乎絕見。

那么,不能成為“盟主”,我們有沒有可能成為“高手”或“劍客”呢?答案是肯定的。問題是,我們該如何“修練”才能成為“高手”或“劍客”。
當確定了以收藏為主的心態(tài),面對如此眾多的中國現(xiàn)代金銀幣品種,以及源源不斷的后續(xù)新品,我們有時會感到無所適從或力不從心。一方面原因是缺少下文中要修練的功力,另一方面是袋子里的“銀兩”終究是有限的。就如黃蓉雖比郭靖聰慧百倍,但黃蓉心思活潑,貪多而不下苦功,使之武功雖博學卻無一能登巔峰;而郭靖卻能對“降龍十八掌”等每一項武學均心無旁焉,專心致志,持之以恒,從而到最后郭靖的武功成就終與東邪、南僧齊名。
因此,當面對燦爛如星的中國現(xiàn)代金銀幣品種,我們首先要量力而行,不求全心切,用心去體會中國現(xiàn)代金銀幣濃厚的文化底蘊和幣面美感,甚至有時要學會歐美錢幣收藏愛好者的“玩幣”方法,只玩套幣中自己喜歡的某一枚幣。這樣,我們方不被“幣”求全所牽累,不被“銀兩”窘迫所困擾,才能真正享受集幣所帶來的快樂,玩幣所帶來的泉友之情。
一旦擺正了心態(tài),我們就會專心致志,若再學會了品賞,你會發(fā)現(xiàn),“一枚幣”的玩法其實也很有境地,并不會讓人輕覷。
比如1991年辛亥革命80周年一盎司銀幣,仰視的視角構圖,不多見的全身像的站立描繪,背景上挺拔蒼勁的松柏和孫文“奮斗”題跋的映襯,無論美感、意境,還是文化內(nèi)涵上均非三言二語的筆墨所能寫出。
1984年的陳嘉庚24克銀幣正面肖像上緣內(nèi)“華僑旗幟,民族光輝”的鏨刻,則是中國現(xiàn)代金銀幣人物系列紀念幣中將偉人毛主度對紀念人物一生的評價銘記幣面的唯一代表。

用“兩國國旗”來展現(xiàn)中美兩國友好發(fā)展關系的1987年美國錢幣協(xié)會第96屆年會銀章,則銘刻著迄今為止中國現(xiàn)代金銀幣獨一無二的表達方式。

1995年香港回歸第一組金銀幣背面鄧小平肖像兩側五只和平鴿的點綴,這僅是畫面美感的需要嗎,我們可不可以展開想象的翅膀,將五只鴿化為時間的概念:孫行者被壓五行山下五百年;我愿化身石橋,受五百年